花泽的脸色不好,但是她还保持微笑,只是现在的笑容要比刚才僵硬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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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整了一下心态,花泽瑾继续说道“先生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,把我们的艺伎与华夏窑姐相比?”
“呵呵!”徐三又笑了。
“这次先生又为何发笑?”花泽瑾问道。
“是有点过了,相对与华夏的窑姐。”徐三说着便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艺伎,“也许她们更为凄惨。”
听了徐三的话,花泽瑾的身体微微一颤,“先生似乎知道点什么?”
徐三再次笑了,把空着的酒杯推到花泽瑾面前。
满酒后,花泽瑾把便把酒杯双手递了过去。
徐三端起酒杯,一口干掉,“我能知道什么,我是来找乐子的,是花钱来享受的,我说的凄惨,是说她们”说着徐三再次把目光投向台上的艺伎,“收不到钱,相对与窑姐,不是更凄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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