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放的,作为儿子你会不知道?我奉劝你最好是配合点儿,免得吃苦头。”陶桃觉得陈山的话只能信一半儿。
没有儿子会不知道自己父亲做了什么,除非这个儿子一点儿都不受这个父亲的重视,所以他才什么都不知道。
可,就目前看来,陈山是陈县令的独子,且陈山能在青木县为所欲为这么久,陈山不可能是不受宠的儿子。
萧执冷漠地瞥了一眼陈山,“别跟他废话,直接动手,他就会乖乖招了。”
“有道理!”陶桃深以为然地点头,并将手上拎着的小东西放到了陈山的肩上。
阿丘一经被放开,立刻就循着肉味儿往陈山裸露在外的皮肤爬去!
很快,陈山就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身上爬行,同时它爬过的位置迅速起了灼热感,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破开似的。
陈山光是想想先前她所描述的惨样,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,“你!你快把那东西拿走!拿走啊!”
“钥匙在哪儿。”陶桃对陈山的发抖视而不见,反正他不说实话,她是绝对不会把阿丘弄回来的。
陈山害了那么多女子,多被阿丘吓一吓都是他应得的。
“我说了!你们去找我爹,我真的不知道钥匙在哪儿!”陈山崩溃,“要是我知道,我能让自己受这种委屈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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