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执将花名册都收好,让人快马加鞭送往上京,呈给皇上,“心坏了,脑子再好也不堪重用。”
“走吧,去把这事儿做个了结。”
“这就办了?”陶桃诧异地眨了眨眼,他不打算想想法子,把陈涯背后的二皇子给引出来?
萧执一眼看出陶桃的诧异点,笑答:“当然,你不会觉得这点东西便能将二皇子从皇子之位上拉下来吧?”
“为何不能?私自养兵难道不是大忌吗?”陶桃不明白,莫非她以前看的那些史书上所讲的都是假的不成?
萧执伸手拉过陶桃的手把玩,漫不经心地说:“私自养兵的确是大忌,但你仔细想想,这些东西上何处写了与二皇子有关?”
“……那倒是没有,可是我们查出来,陈涯背后的人就是二皇子啊!”陶桃瞥了一眼自己的手,没动,她要听听看,这个萧执怎么解释。
“查出来是一回事儿,能给二皇子定罪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”萧执想了想,到底还是决定把这事儿给陶桃说透了,省得她一直都这么天真。
“二皇子在这青木县做了什么,我们只能据实上报给皇上,至于皇上想怎么处置二皇子,那便不是我们能置喙的了,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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