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幸的是,在岭南,酸梅就叫酸梅,只是上京没有这东西而已,岭南遍地都是。
生的,腌渍的,糖渍的,应有尽有。
陶桃率先将手伸向了腌渍的,因为那是她最熟悉的味道,加上她闻到那个味儿,口水就忍不住流出来了。
捻一颗酸梅扔进嘴里,陶桃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,一点儿都不觉得酸的样子。
萧执看看陶桃,又看看那腌渍的酸梅,难道这东西一点儿都不酸吗?
不,他光闻着就已经是很酸了,更何况是入口吃呢?
“你要不要尝尝?”陶桃发现萧执的目光落在腌渍的酸梅上,很是大方地分给了萧执一颗。
酸梅都已经怼到自己面前来了,不吃好像也不太合适,故而他就接了陶桃给他的这一颗酸梅,放进嘴里的那一刻,酸味瞬间刺激得他扭曲了脸色。
“这么酸的东西,你是怎么吃得下去的?”萧执硬着头皮吃下嘴里那一颗酸梅,只觉得自己的牙都快要酸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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