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耳居高临下，仿若看一只蝼蚁。
这目光让成吉思德感觉到了屈辱。
这屈辱的感觉是那样的陌生，只有他小的时候，为了报复仇跪在仇人面前时才体会到。
但六耳就这么一直看着他。
他宁愿就此输掉比赛，也要印证自己心中的答案。
凡人，是否能够觉悟。
“富贵是什么？”
“皇图霸业是什么？”
“女人是什么？”
“你所喜欢的任何到头来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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