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陈九也面露诧。
他看了看两人彼此的表情。
尤其是在看到脸涨得通红、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茅山明后，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。
与此同时。
面对眼前少年淡漠的双眼，社死的茅山明最终还是说出了事实。
“打着茅山的名号行骗确实我不对，我本人也的确没成功拜入茅山学道。但我祖父曾拜入昊阳观下学道，一身所学道术也是出自茅山，这么算下来。我也是半个茅山人，不属于骗人。”
但他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，明显底气不足。
最后茅山明还尝试挣扎道
“而且我真的不算行骗，如果不是遇上鬼怪、厉鬼层的邪祟，我画的驱鬼符也有效。只是我修为不济、本领不强，灵符的效果有限而已”
说着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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