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染红人眼,沈眠脸上的笑依旧未散,那么寻常,那么卑微,那么的不起眼……
若非他忽然从拂尘中抽出一把短剑,并瞬间结果了面前的海贵的话,大家或许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。
“大胆奴才,你竟敢……”
花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嘉悦一见,立刻厉声呵斥道。
这是一种惯性,是她与海贵欺压了沈眠两年,指使惯了对方而形成的条件反射。
然而,此刻的沈眠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一天要背百八十次忍字决,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冤种了。
所以回应嘉悦的,是沈眠瞬间脱手,几乎是眨眼便割开了她喉咙的短剑。
鲜血猛地喷洒,别说花太后与一众文臣,即便萧家一众上过战场的武将,此刻都有种背脊生寒的感觉。
高手。
这平日里瞧着平平无奇的太监,竟也是个抬手便能取人性命的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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