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田桂自己说的,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啥。
每天就干活、吃饭、睡觉,睡觉、吃饭、干活……后来她爸妈准备把她嫁给光棍,她也觉得没啥。
她妈说了,女人就得嫁人。
她姐说了,嫁谁不是嫁?
可无意中看到光棍对花花做的事情,她混沌的脑海里突然清晰了。
田桂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,那种挣扎、无奈、痛苦、绝望和不甘,她对她自己是啥,有了第一次定义。
她不是——牲畜。
于是她回家跪着求她爸妈别把她嫁给光棍,她不想以后的日子被当成一个牲畜,被当成一个发泄/生孩子的工具。
她不要她的人生就这么过下去。
她磕着头说,她以后会给家里挣十个公分,她磕着头说,她以后会少吃点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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