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秋正吃得开心呢，成欢突然就一个踉跄跪倒在地。
这样的负面能量再多来点，搞不好她都能直接凝出实体呢。
“人都离开了？”成欢询问道，嗓音异常沙哑。
望秋这才降落下来，嘴上应付道“不是你自己把他们赶走的嘛？”
她凑近了成欢仔细端详，发现对方的眼神早已溃散，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还强撑着没有倒下。
“说实话，你这样的，在我那个年代恐怕也没人愿意接近。”
“那个贱种自诩正义人士，会收留你这样的人在身边？”
成欢的行事风格本就亦正亦邪，强大的亡灵生物死于他手，妖刀自然不会放过如此精纯的负面能量，而最后这股能量又会被反馈给成欢自己。
这样一来，他心中的杀念就会无限膨胀，直到摧毁了眼前的一切，亦或是体力耗尽，才会缓慢恢复常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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