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成欢也没让他们迷惑太久，宣布完这句公事味十足的话，他又看向寒翊继续说道：“以及...我还要表达学院乃至我个人，对寒翊，对全体学员的歉意。”
悄悄围过来的艾尔芙当场愣住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，自己刚才叫他说的好像不是这些话吧？
与她表情相似的人还有很多，大家都搞不清楚成欢究竟是什么意思，好端端的怎么还直接谢罪了呢？
成欢却没有理会这些人惊诧的表情，他自顾自的扫过四周，观众席前站着不少熟悉的人，有满脸愤愤不平的汐沫、许久未见的段星、瑟西、琳达、以及下意识远离他几步的莉娜。
“可能有很多人会感到奇怪，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。”
“然而这其实并不奇怪，让我先来问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...谁能告诉我这是哪里？”
耿直的段星第一个举起了手，成欢直接伸手示意他回答。
“这里是曙光学院的前院，成欢导师。”
虽说许久未见，并且这期间还发生了不少的事情，但却没有影响到段星和成欢之间的关系，启蒙者与迷路的小伙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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