纽约皇后区的一幢三层联排别墅内。
艾玛拾起一瓶非处方镇咳药,麻木的扔到了垃圾桶里,里面还有不少各种药物的包装盒和试剂瓶。
她拿起毯子为母亲轻轻盖上,理了理她杂乱的失了光泽的金发,紧紧咬着嘴唇,用手背拭去她嘴角翕合着流出的涎水。
噗冬,
楼下传来关门的声响和皮鞋敲着地板的声音,艾玛慌乱的整理着屋子,让母亲的房间看起来不那么凌乱,七手八脚的将床头的一堆药物塞到抽屉里。
温斯顿·弗罗斯特先生走上楼,看着紧忙关上屋门走出来的艾玛,面色阴沉的可怕。
“母亲她不太舒服,已经睡下了。”
艾玛迎着父亲冷酷的目光,声音很轻但十分坚定的说道,她俏生生的站在房门前,两手交叠在身前,没有让开的意思。
“哼。”
佛罗斯特先生没再坚持,转而冷声道“那天送你回来的,是谁的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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