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对那个背后养尸的人很感兴趣。
按理来说，他请了这么多人，又是送钱，又是说清，又是找人踢馆，以老板的能量，想要找他出来简直不要太简单。
但到现在，这人到底是谁，我们一点眉目都没有。
反正那天晚上，殡仪馆算是安静了一晚。
我也和老板聊了整整一晚。
他跟我说了很多行业里的禁忌和规矩，也说了很多有名有姓的行内人和他们曾经做过的事。
这些都是夜班管理手册上没有的东西。
后来我问张三坟，自己什么时候能变得像他一样厉害。
张三坟丢下了一个优盘，告诉我，把优盘里的东西下载到手机里，没事了就多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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