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来了那么一次,但时间挺长,结束之后也很累。
他很磨人,知道怎么让她舒服。
也知道怎么弄她会累。
躺在床上的贺水北缓了好久,要不是乱七八糟又短暂的梦,她可能得睡到明天早上。
公寓里面静悄悄的,房间床上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夜幕降临,窗外是灯火阑珊。
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,开了一点窗,夜风从窗户里钻进来。
一屋子的气息被吹淡。
贺水北摸到了一件t,套在了身上,轻轻地从房间里面走出去。
客厅里没有开灯,但能看到坐在地毯上抽烟的男人,指间的猩红忽明忽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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