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知道,看你有什么想法。
卢卡斯说他最喜欢这样的顾客了,他可以随意发挥。
发挥完了,肩膀上就是一匹狼。
后来卢卡斯觉得可能太凶了,就又纹了一朵花。
“那他对你的评价还挺中肯。”贺水北道,“我也去纹一个吧。”
“疼的。”他说,这个痛他是能接受的,但贺水北未必就能接受。
“多痛?”
“叠加的疼痛,一开始不痛,但后面每扎一下,就是双倍三倍的痛。直到最后没什么感觉,也就感觉不到痛了。”
他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分散注意力的话,可以让他不那么专注地想着手术的事情。
可能更容易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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