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古以来,有记载的灾年,天灾伴随着**,实际惨烈程度超出我们的想象。
既然做好了一家人一起的决定,早早想好应对方式,趁着寒冬准备齐全。”冷霄迟疑了下,挑明了讲。
干旱不是一时形成的,按书籍上对以往的记载,会连着旱两三年,今年粮食已经深受影响,明年收成若再减产或颗粒无收,桐城无异于人间炼狱。
不,不止桐城。
“秦夫子说桐城周边的三个郡更严重,再远些的有无受影响还未可知,桐城的大户富户,已有派人外地购置产业。”冷霄将他知道的信息一一告知。
冷天惊呼出声“别的地方也干旱?不止我们桐城一处?”
他对今年的雨水少最直接的感受是,食物涨价了,大米白面他不清楚,糙米杂粮原本七文已经涨到九文,黑面三文涨到四文了。
干旱受影响的地方这么多,明年的粮食得涨到什么价?
“南方水灾、北方干旱、西北地动,历朝历代皆有,端看朝廷和地方官员如何应对,是开仓放粮减免赋税安置灾民还是”冷霄的话头止住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即使没说出来,在场的两人也明白冷霄的意思。
放任不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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