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拼命让自己扮演好死士的角色，没有流露出任何一点超过自己身份的情绪。
事实证明，她很成功。或许，除了她自己以外，再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真正的心意。
旁人只会觉得她是最忠诚的工具，而不会想到，工具也会有自己的感情。
周圣微微叹了口气，将柳如烟扶起，示意她到沙发上落座。
再次与周圣并肩坐在沙发上，柳如烟却觉得恍如隔世。
两人此刻的距离挨得挺近，柳如烟甚至能闻到周圣身上的味道。
她脑海中不免想起昨夜混乱又荒唐的场景，脸上忍不住有些发烫。
不过很快，柳如烟便将自己胡思乱想的灵魂掐灭，拿出一如既往的职业操守，镇定的等着周圣开口。
周圣说道“老实说，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。刚刚醒来的时候，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。”
这种事，真的不好判断到底怪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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