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扭头看向惊讶的叶独伊，语气认真，“高阶练气士的灵气，可不会虚！”
“倒是我小瞧练气士了。”
叶独伊走近那个破碎的靶子，看着四处飞溅的材料，她眼睛亮了，“这个威力……”
她连忙看向钟离书，“你刚才用来多少灵气？”
“微不足道。”
“那灵气子弹，可以试一下！”
钟离书摇头，给她破了盆凉水，“我是七阶的练气士，灵气质量比较高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效果。若是换成一个一阶的练气士，估计要使出一半灵力才能造成这样的损坏。”
这个世界的灵气复苏不过百年，针对练气士并没有太过标准和细致的划分，只是大致的从低到高分为九阶，一阶最低，九阶最高。
虽然有九阶这个品级，但事实上，人类社会目前还没有出现九阶强者，最高的不过也才八阶巅峰。但凶兽、凶植中倒是都出了一位九阶强者，这也是人类忌惮凶兽凶植，困守城池的主要原因。
钟离书年纪轻轻就达到了七阶，不得不让人感叹其天赋之卓越。
然而叶独伊并不在意这个，她只想知道，“能不能通过其他方法，得到质量比较高的灵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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