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!”公孙婉言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哽咽轻颤,泪珠从她双颊漫过沾在唇角,满是委屈。
“大哥被处死以后,镇北王府一落千丈,我在夫家的日子本就不好过,处处小心,步步谨慎,好在振和对我尚存怜惜,带我一起去了任上,这才免了我在家被婆母小姑磋磨,原本今年振和任满回京,能落实一桩好差事,可宫里出了事儿,他也间接受了牵连,如今任命迟迟下不来,兴许就要毁了前途……”
镇北王府好的时候,宋振和没沾上光,人家靠自己熬出一片天地,到头来却因为镇北王府要平反而落空,这事儿搁在谁身上,都会心生怨怼。
公孙老夫人沉着面色说道:
“咱们镇北王府的污点已经洗清,有意哥儿在,还愁将来没有前途?”
“母亲,意哥儿是出色没错,可等他在朝中站稳脚跟不知要什么年月,说不得还是要臻哥儿提携,您又何必僵持着?再说,振和原本也不必求到咱们家头上……”
原本人家靠自己就行,现在因为镇北王府丢了前程,反过来又得巴巴地来求镇北王府的人去谋前程,还有比这更憋气的事吗?
公孙老夫人冷声道:“既然他有求于咱们,你还怕什么!”
“谁说是他有求,是女儿自己有求!”公孙婉言气的眼泪扑簌簌的掉,“出了这事儿,振和三天没进我的屋,紧接着婆母就要给振和娶旁的女子回来做平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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