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穿越了,陈景年还深深地记得那股味道。
“吃耗子药了,笑得五迷三道儿的。”
李宪文坐在炕上,正着脸呵斥道。
“五叔儿,您别绷着脸。”
陈景年用脚勾过一个凳子,坐在上面语气平缓地接着说道:“这事儿呢,咱都说了三百遍儿了,您怎么还想不开呢。不就是辍学吗?我要是不辍学,您让我干爸干妈娶了儿媳妇,外带收养我和囡囡啊,这哪是嫁人,这不是坑人吗!”
“你干爸干妈不是鸡贼的人,再说你姐读的是师范,不用花钱,国家每个月还给补助,就你和囡囡,我们三个老的还供不起你俩儿啊!”
李宪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一张脸两种表情,右脸愤懑,左脸盛怒。
“这么说吧,五叔儿,换了您,您怎么做。”
陈景年看着李宪文仿若玉面修罗的一张脸,叹了口气。
李宪文再一次被同一句话问住了,捏着拳头,爆出一阵骨响,半天没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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