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饶了我吧,十月份,我光随份子钱都随拉了胯了。”
“都是一个厂的,你才来几年,我在这干了半辈子了,认识的人比你多,你拉胯,我就得便血。”
“你便血,甭逗了,你便血可不是随份子随的啊,是上牌桌儿撞上灾星了。随份子,你有超过五毛的时候啊。”
“哎呦喂,我老家儿没的时候,也没见谁给我一张长流水啊。”
“你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没了多少年了,面值五毛钱的长流水是哪年出的!要是这么说,你老家儿没那会儿不得成千上万地接份子钱啊。”
马金柱被蒋秀明怼的没了声音,不知想起了什么,黑紫色的厚嘴唇欲言又止地抖了抖。
两人抬着土篮子出了锅炉房,陈景年又往前蹭了一段距离。
等到他的时候,蒸笼上已经没有几个饭盒了。
他拿着脸盆装了饭盒,回到了放映组。
李宪文中午不吃饭,陈景年饭盒里装着茄子干炖土豆,昨晚剩下的一只麻雀在囡囡的饭盒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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