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从巫峡水路行至苏州的韩靖。
“堂,堂。”
门外传来敲门之声。
韩靖睁开双眼:“何事?”
“客官,方才有一位穿着黑衣的客人给你送来一封信。”侍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哦,知道了,谢谢,你放在地上吧。”韩靖道。
“好嘞。”
脚步声随即远去。
韩靖翻身坐起,穿好衣衫,打开房门,一封普普通通的信笺宛然躺在地上。
韩靖抬出左手,真气向内塌陷,信笺无风自动,飘入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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