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珊睡得极不舒服,迷迷糊糊中感觉耳垂被硬物硌得好痛。
她伸手摸了摸,然后取下小雏菊耳钉。
翻了个身,又感觉身上不舒服,于是伸手解了内衣搭扣。
头也昏沉,那是来自宿醉不客气的揉.磨......
朱珊终于虚开眼睛。
熟悉的天花板,熟悉的奶油风吊灯。
是在她的房间。
房内暗暗的,只靠窗那边有些光亮。
朱珊伸手到枕头下摸了一番,没摸到手机,于是坐起身。
手机在床头柜上,拿起来一看,已经是上午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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