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好父亲,杨鸿儒还是把自己的好大儿托尼给叫来了。
“教父...你找我是因为又收到好酒了吗?”托尼穿戴着红金相间的嚣张战甲顺着杨鸿儒家的落地窗就飞进来了。
他自顾自的熘达到了杨鸿儒的酒柜前头,就跟进货的耗子似的把好酒往战甲的空间舱里丢。
“嘿!你个小混球!”杨鸿儒没好气地道:“听说你的小日子过得很是潇洒啊!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托尼笑呵呵地装傻:“您是知道的...离开大华之后我是茶不思、饭不想,白天想,夜里哭,做梦都想回到大华继续搞科研!斯塔克工业还是配不上我的聪明才智!我一点都不快乐!”
“不快乐吗?”杨鸿儒揶揄道:“小助理用得很好嘛!”
托尼眼皮一跳:“教父...您不会是...你放心!我这就让她来您这工作!我是个孝顺儿砸!”
“你可给我滚吧!”杨鸿儒嘿然道:“你不会不知道她是神盾局派来的特工吧!”
“知道啊!早就查出来了!而且她话里话外都是神盾局如何如何...我又不是傻子!”托尼仰头大笑。
“所以你就把炮弹上的糖衣狠狠地嗦嘞嗦嘞...”杨鸿儒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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