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山里寒风四起,山上的枯叶被风卷起,满天狂飞。
朱慈爝起来,心情坏到了极点,脸色也苍白如纸,他带了些白糖往山林里走。
荞花见朱慈爝心事重重的,便悄悄跟在他身后,也进了山村。
朱慈爝来到上次安葬两只毒蜂的山上,用两个土碗装着白糖摆在那个土堆前。
寒冬来了,山上的花草已经凋零,野蜂已无花采,朱慈爝这里放些白糖,希望能给还活的蜂群补充点食物,度过这个严冬。
如果不是为了护驾父皇,使唤数以万计的毒蜂以死护驾,朱慈爝也不会如此的内疚。
朱慈爝坐在小山堡上,昨天桂林数万只毒蜂参与的蜂蜇战场景便浮现在眼前,数万只毒蜂之死令他心痛,父皇的处境更令他堪忧。
父皇怎么才能逃过眼前的劫难呀?朱慈爝痛苦地猛手抓头皮。
“师弟,你怎么了?心情不好吗?”荞花见状,立即跑到朱慈爝的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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