堤坝已经两年没有修筑过了,而夏季多雨,过不了多久就要到收割冬小麦的时节了,若是倒塌,百姓忙了一年的庄稼就要毁于一旦,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。
说起来,之所以会一点风声都没漏地突然宣布服役,也是因为尚县令前段时间巡视的时候,发现有一处的堤坝塌了少许,好在目前水线不高,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。
这给尚县令敲响了警钟,立即召人来商议,用最快的速度定下了此事。
当官的最怕的就是出事,宁可无功,也不能有过。
劳役开始他也没有放松警惕,而是到处巡视。
“县尊,你看,大家都有在好好干活呢1差吏点头哈腰地说。
尚县令点了点头,往前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以为自己看错了,眯了眯眼,走进。
没看错,那确实是程仲谦。
只不过和之前的风度翩翩相差甚远,此时的他,灰头土脸,浑身湿漉漉的,接过递过来的沙包,艰难地在水中行走。
尚县令叫了他一声:“程郎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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