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信你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音,如大提琴般质感又好听。
短短的五个字,让她的心划过一抹暖流。
自从她逃婚的消息登上新闻,有多少人在斥责她,说作为魇州长的女儿,竟然这么不识大体,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情。
而且搞得厉氏股票大跌,魇州长面上无光。
什么不配为魇州人,更不配嫁给厉家等等一系列的嘲讽、咒骂声数不胜数。
从没有人会想,这件事会不会另有隐情。
唯独他,此刻坐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,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,就断定她逃婚是因为受到了伤害。
而且,以他的能力,完全可以让他的人去调查这件事。
可他却没有,而是在征询她的同意。
这个男人,颠覆了她对许多豪门富家子弟的认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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