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然,他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,但庆忌就是。早年随庆丰上山砍柴的时候庆忌就害怕站在山腰往下看,尤其是下山的时候庆忌都是拽着庆丰的衣服闭着眼睛走完的。后来慢慢长大,胆子稍微大了些,再后来庆丰身体越来越不好,庆忌胆子不得不再大些。最后,庆丰去世,庆忌害怕的,似乎只剩下了鬼。
然后,怕鬼的心理在霞雾山似乎又稍微缓解了一些,庆忌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真真正正害怕什么。
庆忌轻描淡写般的回答让庆瑶很是崇拜,小孩儿就是这样,总觉得有人能做成一件事儿就很是厉害,轻易将其视为崇拜的对象。
庆瑶看向庆忌,笑道:“庆忌哥哥,那我是不是越长大胆子就越大?到时候上钟楼就不用爷爷抱我了,下钟楼也不用爷爷抱我了……”
庆忌哭笑不得,敢情上下都要爷爷抱着。
不过以庆瑶的可爱程度,作为庆家的团宠不足为奇,毕竟除了庆忌和三房的两个,最小一辈的似乎就是她了。
庆若倩摁住庆瑶的小脑壳,气笑道:“现在才知道为爷爷分忧啊?晓不晓得每次上下钟楼爷爷都要瘦一圈儿呢?”
庆瑶一愣,嘟着小嘴,腮帮子鼓得圆圆的,生气的喊道:“哼!倩姐姐,你再说我胖我就不理你了,生气了,哼!”
庆忌笑了笑,说道:“姐姐也是跟你开玩笑,生气什么?”
庆瑶嘟着嘴,一副我不理你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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