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崇德赶忙摇头摆手,笑着说道:“庆少爷可真是越来越会开玩笑了,我应天府又不是什么禁地,您想来便来,想走便走,共事嘛,怎么方便怎么来,哪儿有那么多的破规矩?”
庆忌笑了笑,微微点头。
“那”王崇德望向庆忌,笑问道:“此次来是有公事儿?”
如今可是紧要关头,王崇德也是颇为敏感,庆忌的到来让他不禁浮想联翩,莫非上头那位又要整什么秘密任务不成?
庆忌摇了摇头,但又点了点头,而王崇德的心境就随着这点头与摇头来回晃动,好生刺激。
“哦呦我的庆少爷”王崇德摸了摸胸口,哭丧着脸说道:“你这怎么还来回拉扯呢?老王我这年龄可不小了,经不起这种折腾”
王崇德的想法其实很简单,便是想要知晓庆忌所行的目的。如果是宰相之子崔权泽的事情,那估计又会有所变化,就是不晓得上头又下什么命令。其实王崇德1直有个疑问,那便是自崔权泽被应天府扣押打入大牢后,似乎便没了后续,上头没有明确指示,而宰相崔铭楚也未曾来过应天府探望,这么1看倒是极为绝情,但是很好理解。如今庙堂之上想要崔铭楚下台之人占大多数,那么也就意味着崔铭楚的1举1动都极有可能被拿来做文章,而应天府绝对是最好的杀招。
1旦宰相进入应天府,之后的事情就算不是真的也能被朝堂之上的那些能嘴之人说成真的,所以不来应天府是极为明智的选择,1旦失去宰相权位,再救崔权泽自然也就难了,只不过崔铭楚保住了宰相位置,可其子却是保不住了,实在让人唏嘘。
“王府衙不过3十有6,正是展现宏图之时,日后仕途还长,怎来年长1说?”庆忌笑着说道。
王崇德拱手笑道:“那就托庆少爷的运道了,实在感谢,不过老王我这能力啊,做个应天府府衙就已经知足了,别无他求,别无他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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