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伤势的缘故,庆忌尚且不得赶路,白不会医术,庆忌只懂得外伤草药道,而且还是略知皮毛,无非都是以往的生活经验,倒也不能完全算懂。
因此算命老先生便被留了下来,庆忌也从双儿那得知老先生名讳,姓吴,至于名嘛,双儿死活不说,庆忌觉得也无伤大雅,自然不再多问,之后便以吴老先生称呼,老人也是颇为受用。
至于白嘛,本意是以老瞎子称呼,但看着双儿那纯真的眼眸后也是改变了主意,捏着鼻子以吴老先生相叫,颇为痛苦。
自那日春雨过后,珍珠山再没落过雨,荒山之上,点点青绿,不过颜色却是那种黄绿色,明明才是初春,却是像入秋般的模样。
就此休息日,庆忌好歹能站了起来,不过行走却是极其缓慢,颇为遭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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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老先生的手法极为老道,手银针扎的极好,每次基本上是针到痛除,颇为神奇。
这度让庆忌以为吴老先生在算命之前是个医师。
好在玉戒中干粮极多,倒是能让人撑住,这几日庆忌便与双儿坐在珍珠山头望着南方,坐便是整天,只为看那天边晚霞。
这日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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