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门前,众人看着赵灵韵离去的背影,一时间也是唏嘘感慨。
尤其是逐北郡的考生,昔日里,赵灵韵对他们来说,便是天之骄子。
现如今,其背影竟落魄至此。
这般落差,当真是叫人有些难以想象。
“唉,灵韵兄,当真是有些时运不济了,不然何至于此。”
“哼,什么时运不济。”
“依我看,就是在逐北嚣张跋扈惯了。来了乾都,也不知收敛一二,活该踢到铁板,瘸了自个的腿。”
就这样,赵灵韵的身影,在众人的议论声中,渐行渐远,直至消失。
可笑的是,其来时,身旁三五成群,仿佛皆是生死至交。
离去时,却只是孤身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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