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见别家的月钱高,心里头就蠢蠢欲动,妇道人家是这样。”高员外在一旁劝慰道。
“哼,要不是时候特殊,她们连这一般的月钱都拿不到!”
“抱怨毫无意义,说说该怎么办吧。”顾军也放下酒杯,沉声道。
“威慑一顿,杀鸡儆猴,自然就好了。”李员外对处理这等事情经验向来丰富。
亦或者说,这年头能发家的商贾,哪个不经验丰富?
钱通闻言,却是皱眉,道:“不妥,若是平常时候,大可这样处理。可现在北方三郡订单在即,最重要的便是出货量!”
“她们若是阳奉阴违,只出工不出力,那等到了要交货的日子,咱们拿什么交?”
李员外闻言,也是皱眉,随即不语。显然也意识到,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是女工拿捏了他们,而不是他们拿捏了女工。
“那就只有把月钱上涨到和飞鸿一致了。”顾军闷声道。
“老顾,你开什么玩笑?飞鸿的价格,可是咱们之前的两倍!咱们哪有那么多银钱?”刚刚才闭嘴的李员外又坐不住了,吵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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