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秦羲在家中不停地纠结着,整个人是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,看着就特别的憔悴。
白鹿拉着白牧雪说道:“牧雪姐,你去看看他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生病了,这几天都这么萎靡不振的,跟丢了魂似的。”
“他这是有心病,我找他谈谈吧。”白牧雪叹道,秦羲这样子的第一天,白牧雪就看出了情况,只是他以为以秦羲的性格,很容易就自我痊愈了,没想到反而一天比一天萎靡不振了。
秦羲在书房中,趴在书桌上,无精打采地滚动着一支毛笔,这毛笔都被他给滚动得秃了,可惜了一支好毛笔了。
忽然,白牧雪打开门走了进来,然而秦羲连头也懒得抬起来一下,只是淡淡地问道:“吃饭了吗?”
“才刚吃完中午饭了。”白牧雪来到秦羲身旁,将秦羲手中的笔杆挪到了一旁,然后坐在了桌案上。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秦羲问道。
白牧雪抓住秦羲的手,问道:“你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吗?你这样子我们都很担心。”
“很明显吗?”秦羲看着白牧雪问道。
白牧雪翻了个白眼,说道:“都快写在你脸上了,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不对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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