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居深宫,才能感觉到其中的孤冷。
朱锐摇晃着杯中的酒液,静静听着一件件,一桩桩的密奏。
时至此刻,他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个男人能够面不改色的摆弄他人的命运,只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一些。
这样的环境,这样的权力,这样的无所顾忌。
所有的人都只是密奏上的文字,所有的人都只是密奏上的数字。
工具,棋子,怎样称呼都好。
不过几天的时间,他已经开始习惯于这一切,并尝试运用新掌握的力量与资源。
接着,分外厌恶任何能够碰触到这个位置的家伙。
除了一个人……
“内四州,除了江州的镇国,都已经呈上密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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