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旁支里的旁支罢了,与徐州陈氏八竿子打不着,又说什么大族。不过这种事你我心知肚明,就不要多说了,看到那边车驾吗?我已经问清楚,那个是太傅府的……那个是司徒府的……过会递个拜帖包个大点的礼包,其他……就看运气吧。”
“唉……这些老东西平日里收钱收的手软,分明就不拿我等当回事,这几天‘生意’惨淡,也不知会不会用心一二。”
“管他呢,喝酒!”
“喝……欸,陈兄你看,那车很是眼生啊。”
“这种粗粝的车驾,想必是路过……不对,怎么停下了?”
“下来人了,哈哈,这种时候居然想进礼宾院,怕不是失心疯……他……他们进去了?陈兄,我莫不是眼花了吧?”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那这……”
“贤弟不要胡猜,无非就是宫中宦官罢了。对,宦官罢了。”
“嗯,宦官。对,没错。那个……陈兄你先喝,小弟内急,先走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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