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公路挂怀,这些时日查访洛阳周边荒田,日头晒的是多了些。不过军伍之人哪能这点儿都受不得,来日稍微养养也就好了。”
“别人来京中都是享福,孟德这西园校尉当的却是受罪,何其可恶。”
袁术话话不离挑拨,当事人又哪能不知。
可他一路行来都是一帆风顺,连这些事都不知藏着掖着。
曹孟德老于世故,一边是袁绍发小,一边又与袁术相处和睦兄弟相称,为人处世可谓圆滑至极,又哪能不了解他。
顺着不是,逆着更不妥,只好转移话题。
“陛下这些天为流民之事费尽了心思,为了屯田之事把皇庄和原本分赏勋臣皇亲的田亩都拿了出来,试做各色粮谷。陛下尚且如此,我等做事的自当尽力,方能图个心安罢了。”
袁术听了这番言语,也没话再接下去了,只拍拍曹操肩膀。
“孟德,你这人就是太过实诚,识不得那奸狡之人。”说完,像是解了气般冷哼一声,“你若有所需,便来寻我,切勿操劳过度。”
“多谢公路兄。”曹操见他说完话就想要离开这观礼台,不由好奇问道:“公路兄,不欲观看这比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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