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
“不处罚，那你倒是早说啊，搞得我紧张了半天。”
李宏生怕自己连累到了老墨，所以之前才极力的辩解。
哪知道卢教委根本没准备惩罚他，顿时翻了个白眼。
张磊大概明白了卢彦民的想法，叹了口气，瞬间感觉自己老了许多。
“哎，老了啊，眼神是越来越不好了。”
他说的眼神，自然不是指视力，而是指看人的眼光。
之前他一向可是以眼神毒辣而著称的，基本没有人才可以逃过他的眼睛。
但是今天程谦墨的出现，给了张磊巨大的打击。
他终究是低估了程谦墨，这点毋庸置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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