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先给我一点时间，我和凌校长沟通一下先。”
程谦墨的这个计划，是在刚通关秘境之后突然想到的。
所以他现在还需要跟凌霄通下气。
不过以他的能力，要说服凌霄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然而就在程谦墨准备起身的时候，裴英光突然笑了。
“你要和那个老家伙沟通太困难了。”
“他的身体不好，很少用电子设备的。”
“你去沟通估计也只能托人转述，效率低的可怕。”
程谦墨听到这里，有些意外。
很显然，从裴英光刚刚的口气来看，那个老家伙自然说的就是凌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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