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栀一头雾水。“白爷爷,姓淤怎么了?为什么那少年如此气愤?”
“那少年姓淤,是淤泥的淤,那是北冥私生子的姓氏,只有不知其父为何人的人,才会姓淤。试问谁会相信一个私生子说的话?”白寻一边解释,一边叹气。
知道这一点之后,李栀也觉得秦章刚才说的有些过了头。“秦章,你刚才未免有些过分了,他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,你以此攻击他,有点下作。”
秦章砸吧砸吧嘴。“我可是在帮你啊,还不领情,他姥姥的。”
“算了,你也别说秦章,他也是为了我们好。这少年耳聪目明,想必也是要到溪湖学宫求学的,待日后有缘再见,你替秦章赔个不是吧。”
这边三个人还在讨论淤握奇,那边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却直勾勾看着店小二,满脸笑意。
店小二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,忍不住一声大骂。“真他妈晦气!你笑什么呢?”。
“小二啊,你说你在这里呆一辈子,又能有什么出息呢?”
店小二冷眼看着男子。“客官醉了,胡言了。”
笑话,喝凉白开也会醉吗?店小二明明是厌恶男子吃得多付得少又多管闲事,故意出言讥讽。
男子哈哈大笑,恬不知耻地说。“难怪难怪,难怪洒家看你如此投缘,想来是这杯水醉人,你我二人心意相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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