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酒后伤身,却还是有人热衷此道。
李栀很不能理解,他很不能理解那几个醉汉是怎么做到左摇右摆,前进后退,爬行翻滚,花样百出,却还是能够正确回到自己房间。
可是他们回来是回来了,却也醉得神志不清,连神魂都无法放出,只能一个劲踹自己的房门。
“开门啊!开门啊!淤握奇我知道你在家!”淤握奇踹着自己的房门,却还要求自己开门?
“来人啊,给我把这房门劈了!”太子殿下搂着一只从枕溪楼带回来的烧鹅,正准备火烧乾斋。
看着那一楼醉汉,李栀于心不忍,回到房间之后神魂一动,房内的隔音法阵又加强了几分。
然后,安然入睡。
日子还是照样地过,只不过现在每天过得都不是那么艰辛。
早起跑步的时候,绝大多数甲等学生都能够跟着莫了然。中午的时候,这些学生们也能够在冰囚笼内坚持到课程结束。
短短两周多的时间,这三十个学生已经可以说是脱胎换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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