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长越感觉一阵无名凉风掠过。
“少了一个人,曲兰镇的百姓依旧是曲兰镇的百姓,不会因为那胖子活着或者死了而有所改变。”山语平淡道。
“当他把匕首对准我,想要杀我时,他就已经是我的敌人。”
此时的山语已经咬破大拇指,一滴殷红的血迹如梅花绽放,红的令人瞩目。
席长越眉头蹙起,忽然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山语不管不顾,充耳不闻,只是将染血的指尖按在了空白的符篆上。
当山语的鲜血与符篆接触的瞬间——
天地一震!
风云骤变,无与伦比的压力凭空出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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