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以轩沉默看向洞庭夕阳:“可能不是原料和手法的问题,说不定是酿酒之人的心境变了。”
此话一出,气氛沉凝冻结,化作肃杀。
墨螭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,化作冷冷一笑:“怎么?白以轩,这次来是离山剑宗准备杀我,还是你准备杀我。”
白以轩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叹了口气:“收手吧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”
“想要长生,想要登临羽化,何必走这种邪路?”
“回头?我又没有走错,我为什么要回头?”墨螭大笑道。“你以为人人都和你白以轩一样,从无到有,从凡人到万象,只需短短几十年?”
“别傻了,白以轩,越是修行,越是知晓自身桎梏在何处。”
白以轩静静的看着墨螭,四目相对,如有风雷对撞。
眼看对方心意已决,劝也劝不动,白以轩收回目光,提剑准备离开。
“不动手?”墨螭讥讽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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