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冒出来的身影吓了淮知安一跳,还没反应过来,只觉得大腿一沉,就被人死死抱住。
“我焯,你谁?”
淮知安勐甩大腿,可腿上这家伙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抱着不放。
“师父,是我啊!”
裴云郎抬头,一副“你不认识我啦”的可怜巴巴的模样。
“上次,媚玉楼,花船诗会,师父你还从后边顶了我一下来着。”
让裴云郎日思夜想,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心潮澎湃的男人,今天终于找到了!
裴云郎发誓,他绝对不会再松手!
今天就算是死,他也要抱着师父的大腿死!
淮知安大惊失色:“喂喂,告你诽谤啊,什么叫我从后边顶了你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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