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！值得吗？”
肖寒叹了口气，仰首望天，时值正午，阳光火辣，却照不进他的心里。
“我以为我以死相拼，应该可以保住青华宗和……你的。
如今，青华宗保住了，我不后悔，我唯一后悔的，便是没有早一些认清你，还傻乎乎的为你拼命！”
“你，真的不值得我以死相拼啊。”
他语气淡淡，却潜藏着深深的悔意，真挚至极。
所有人，都能听出他言语中所表达的意思。
那就是深深的愤怒和失望。
而这，也正是陆语凡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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