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处长，对不起。刚才没注意到您。”
“十四局的？现在跟李子奇？”蒋启新问了一句。
能喊他处长的只有那些十四局的人会这么叫他。
“是的，蒋处长。”
“因为阳子？”
“嗯。”许娇一看没有办法欺骗老领导，只能应声作答。
“这么快就追过来了。
你们的手段是越来越不入流了。
阳子，一会你们俩跟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好的，蒋总。”郭旭阳没想到蒋启新就凭两句话竟然猜到了许娇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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