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春歌,早晨郭旭阳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。
而席有利还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昨天郭旭阳就跟不知疲惫的老黄牛一样,把这块新开垦的土地彻底给翻了一个遍。
一直到日上杆头,席有利才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。
“笑什么笑?你属驴的啊?怎么没把你累死?”席有利骂道。
“昨天是谁说还要还要的?”郭旭阳根本就不惯着她。
“臭流氓。”席有利说着坐到了沙发上。
“我今天又旷课了。”
“像你那么聪明一天两天不上课没关系的。”
“我已经缺少好多课了,如果再跟不上的话年底恐怕就得挂科了。”
“大不了明年再学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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