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我亦不知晓,令尊所着之书封面全无字迹,只在最后一页写上了他的名字。我亦是多方打听,才得知朝廷中原来确有一位萧将军,但不知为何,这位将军的事迹却是无人知晓,甚至连他所带的军队、参与战役都没有记载。”
“不可能,你说的那本书呢?书在哪里?”
“在下孑然一身自家中离开,并未将此书带在身上。”
萧统领仍是不住摇头,“不可能、不可能有这种事情……”他说着声音忽然一滞,象是想起什么般,戛然停止。
于萧统领静默之时,悟持才接上了话,问道“非罪师弟,你可知晓这位萧将军是何来历?”
非罪摇头,“书中并无记载这位萧将军的生平事迹,民间论述也几乎不曾提过此人。我多番打听,也只得知这位萧寒山将军似是曾在燕王底下做事。”
他这话一说,萧统领的眉宇便皱了起来,从他的声音中隐约可听闻一丝颤抖,“燕王?你说家父曾在燕王底下做事?”
“在下亦不敢确定,此事过去已有时日,加之萧寒山将军事迹又鲜有人知,我也是道听涂说了这么个说法罢了。”
萧统领的身形又晃了晃,随即低下了头,眼神中笼罩了一层山雨欲来的暴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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