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听得玄铁使一口污言秽语的乱骂,又倾足了全力在鞭打一个双手被綑绑车上,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,不禁暗暗摇头,低声道“唉!足赤宫的脸都给这人丢光了。”
玄铁使内功深湛,这话虽是低低的说,已然给他听得一清二楚,转过身来,怒喝道“你说甚么?你给我听好了,这小杂种当年……当年……居然……”却是结结巴巴的不愿再说下去。
那老翁道“到底怎样?快说啊?”
玄铁使愠道“算了,江湖上的事情,跟你这等老叟说了也是无用。”
那老翁道“是我不懂,还是你不敢说?”
玄铁使怒道“你敢再说一个字,我就立刻要了你的命!”
那老翁望着远方,一脸轻蔑的道“足赤宫再怎么有败类存在,应该还没有到可以放任教众互残罢!”玄铁使想起教规,恨恨地哼了一声,不再理会那老翁。转向地下文之隐望了一眼,却见他仍倨傲的向自己瞪视,心中怒火再次熊熊而起,骂道“臭小子,你道我当真不敢要了你的命么?”
文之隐冷冷的道“大丈夫死则死耳,只恨我不能自我了断,却是死在你这等狗熊手上!”
一旁那老翁听了文之隐这等壮语,心道“呵,这少年真有胆气!老朽便算拚上一条性命也要保他!”
于是拾起身边钓竿,站起身来,缓缓的道“你真的要跟这孩子过不去么?说不得,老朽先用这根钓竿领教你几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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