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掏出自己手帕,递给了她。那老妇并不接过,抬起头来,獃獃的望着上方,又咳了几声,才道“老了,老了,不中用了。老婆子已是一脚踏进棺材里咯!”
若雨见她咳得可怜,心道“想来这便是这婆婆的家了,真不晓得她怎会独居此处,都没人照顾?”一躬身道“婆婆对不起,我不识得这里道路,误闯宝庄,真的是非常抱歉。婆婆可有甚么需要帮忙的么?”
那老妇恍若未闻,喃喃道“要帮忙……要帮忙……”
若雨见她獃得厉害,心中害怕,只道自己说错了话,便想赶快逃离,道“既然婆婆没事,晚辈告辞。”
那老妇忽地低下头来,目光如电,在她脸上扫了一回,又自上望。但她这动作快得一闪而逝,若雨只觉一阵寒意,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,却是无法确定那老妇适才究竟是否朝自己看来。正待转身离去,忽听得一阵细若蚊鸣的声音钻入耳中“我没事,可你好像有事啊?”声音虽轻,却是清楚无比。
若雨虽见那老妇嘴唇未动,但想此处再无别人,便对着那老妇,恭恭敬敬地答道“晚辈只欲治好我朋友的伤,再无别事。”
那老妇叹了一声,道“放下罢。”
若雨只道她言文之隐已无法可救,惊道“甚么?”声音竟也微微颤抖。
那老妇将头低下,凝望着她清澈的双眼,缓缓地道“我是要你把阿隐放下,不是叫你放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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