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飞一生得本来不怎么好看,面目更粗豪到曾经吓哭小婴孩。这时他沉着脸瞪着大眼望着秦砷,只让人不寒而栗,幸是秦砷低着头不必和他对视,但感受到师父怒气冲冲地站到自己身前,他的头却不禁又低了几分。
洪飞一望见他身旁放着一个木盒,猜知是秦砷有意归还的轻鹄履,心头怒气稍降几分,道“进来。”
秦砷不敢应答,也不敢站起,就用双膝走进了洪飞一房间。
洪飞一哼了一声,重重关上了门,道“说!”
秦砷抬起头来,望着洪飞一那张大圆脸上凛然有威的双眼,吞了一口口水,终于说道“师父,徒儿不敢瞒您,骆爷爷,是我害的。”洪飞一哼了一声,并不说话。
秦砷道“我对江湖同道不敢承认,也不能承认,但徒儿这次做得太过鲁莽,却不敢隐瞒师父。”
洪飞一绷紧的脸愈松了些,但语气依然冷淡,道“为甚么?”
这问的自然不是为甚么不敢隐瞒师父,而是问他杀害骆逐,又死不承认的原因。
秦砷黯然低头道“是……有人要我伤他,母命难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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