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感叹了好吗，说正经事！”
宋清书听着令狐冲的感叹，狂翻白眼，没好气道。
他现在还一头雾水，急着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呢。
结果令狐冲倒好，夸赞起程灵素来了，当真是不合时宜。
“我说的就是正经事，胡斐他们那支队伍，进度能突然加快，全赖程灵素的聪慧。”
“她知道每一支队伍，不管进度快慢，总是会有一些收获的，把各种收获整理起来，便能窥见不少秘密。”
“所以她刻意接近其他队伍，尤其是那些落后的队伍，来探查消息。”
令狐冲闻言，正想调侃宋清书一番，结果见一旁的黄蓉，也紧盯着他看，连忙正色道。
吊儿郎当的他，对于黄蓉，那是相当尊敬的。
“各支队伍是竞争关系，能如此轻易地，就把自己队伍的收获，告诉程灵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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